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，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，他侧身过来瞧她，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
符媛儿看着被关上的门，好片刻才回过神来。

然后松开她，继续睡。

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
她的语气淡定，但严妍感觉到她心里有事。

这会儿想想，大概以前外面的那些女人不能留住他吧。

她整个人蜷缩着，双臂抱着腿，下巴搭在膝盖上，注视着花园大门的方向。

反正也睡不着，她起身来到书房，想看看两人喝得怎么样。

程子同看她一眼，“除了A市，任何地方都可以。”

“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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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冷冷盯着程子同：“要么你就把我的命拿走。”

程子同眼底黯然，“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子吟过不去？”

然后她就说了：“既然我们互相讨厌，希望以后可以谁也不搭理谁！”

“嗯嗯。”
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他的音调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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